林,甚至都忘记了自己胸口的心脏还插着一柄长剑。
“你还活着?!”
“差点儿就死了。”猎魔人淡然的看着他,左臂死死按住后颈的符文:“因为一些…特殊的原因,我在后颈篆刻的符文并不是和其他同伴们一样的超越感知,而是更加冷门的一个……”
“高阶魔咒,此刻即死很偏门,没人想用的东西,却在最关键的时候特别管用。
当然,因为某个自作主张留下来的新兵,又自作主张的张开了屏蔽一切虚空之力的喑然之梦,我差点儿就等不到它发挥效果的那一刻了。”
“但现在嘛……”卡尔科林冰冷的目光,停留在血泊中那个千疮百孔的身影上,有气无力的举起右手仅剩的秘银袖剑,对准了至高王的面门:
“抱歉,能麻烦您下去跟他做个伴儿吗…我不能让自己的兵,就这么孤零零一个人上路。”
猎魔人声音颤抖,拼命的抑制着自己的愤怒。
“就凭你,就凭你一个?!”至高王狞笑一声:
“到底是谁总谁下地狱啊?!”
“当然是您下地狱啊,至高王陛下。”
猎魔人突兀的睁大了眼睛,隐隐翘起了嘴角指向群王殿外,远处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