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和城内的守军们,眼睁睁的看着外围的街道,一排一排的被焚毁,被破坏,夷为平地……
紧随其后的北方联军们,组成整齐划一的盾墙,踏着沉重纷乱的铁靴声,缓缓向前,步步逼近,就像是移动的城墙。
面对自始至终都保持着完整建制的北方联军,不论是人多势众的叛军溃兵,还是伊戈尔引以为傲,多如繁星的街垒,在这一刻都彻底束手无策,连反抗的余力都没有。
这是一支丝毫不讲道理的军队,对战利品和城市都没有任何兴趣,更不在意这种“断子绝孙”的战术会将整个云巅峰变成废墟般的战场步步逼近,机械而极有效率的屠杀着一切试图反抗的敌人。
仅存的少数,还能维持建制的叛军们,无力的发起最后的反击,但结果却只是一次次徒劳的自杀行动绝大多数还来不及和盾墙短兵相接,就倒在了箭雨和弩炮之下。
接连成片倒下的战士,就像在预兆着他们的命运一样,无声无息的倒在箭雨扫过的战场。
不知不觉中,嘶吼和呐喊的声音越来越稀疏整齐划一的盾墙变成了单纯而机械的推进,如蝗的箭矢,也变成了对落单和逃亡者的击杀,稀疏到几乎没有的程度。
在剿灭了最后一次反抗后,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