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上的笑容依旧,但身体却又重新颤抖起来,咧笑的嘴不停的哆嗦着。
“那个我们聊得差不多了,该打我了是吧?”他伸出干裂的舌头,努力舔舐着肿胀开裂的嘴唇:
“这、这次是打算怎么打我啊?早上刚刚用过烙铁,该不会又是烙铁吧?”
“抽鞭子,抽鞭子嘿嘿嘿,要沾盐水,挂上倒刺才行鱼刺最好,铁钉其实还差了点儿哎,要不干脆点儿,用铁棍吧,铁棍最好,怎么打都能用,还方便,比钉床和拔毛夹都方便,方便”
“还有失重,绞索,冰室,炼炉,毒药各种各样,各种各样对吧?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我还能坚持很长时间,很长很长的时间”
“哎呀!对对对不要打头不要打头,不然我们就没办法聊天了!瞎了眼睛我就看不见,聋了耳朵我就听不见,打烂了嘴我就说不出,打傻了脑袋我就想不着再想问我问题就麻烦了!”
他还在喋喋不休,不停的自言自语哪怕洛伦并没有问他任何问题,依然在不停地回答,重复着那些答案。
那些已经写在羊皮纸卷轴上的答案。
一个词,一个字,一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变化。
完完全全的,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