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就被委托了太多太多别人的意愿了。”
剧烈颤抖的声音,让那份痛苦几乎犹如实质。
“父母的期许,家族的指望,师长的礼遇,贵族的鄙夷还有上位者的拉拢,豪门的庇护,知识的沉重”
“我都接受了,我都背负下来了,我完成了他们的期望我做到的事情因为他们对我的期望很重要,但也太沉重了!”
“太沉重,真的太沉重了我这个看门狗,早就已经不知道为自己而活究竟是什么滋味究竟该怎么活”
彼得法沙哭得撕心裂肺,嗓音喑哑布满血丝的眼珠看了洛伦一眼,步履蹒跚的转身离去,走向酒馆的大门。
“如果我知道就好了”
“你应该从他口中问出真相的。”
空荡荡的酒馆,不知何时出现的道尔顿坎德站在黑发巫师身后,冷冷道。
“他现在的情绪波动剧烈,只要逼问,有很大的几率会直接说出真相对他而言,会是一种解脱。”
“也许吧。”黑发巫师头也不回的答道,表情有些落寞:“但我们也不是非得知道那些真相不是吗我们已经知道敌人是谁了,又何必非得无所不知,更重要的是”
“更重要的是他是我的朋友,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