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传来消息,怕是内城已被攻破,杨勤事成,陛下和父王……怕是……”皇元武说到这,眼眶微红,继续道:“三弟,此刻戍边军士,还有多少?”
“父亲走时带走二十万人马,只留底限兵力戍边,满打满算,不到五万。”皇阳晖眉头紧皱,沉声回答。
“消息仓促,却不知其他几王现在如何,想我二十万人马,不会烟消云散,父亲之前传信,亲自平乱,此时怎么又被围入内城?杨澜虽是禁军统领,却无法调动全部禁卫军。父王修为深厚,一时半刻,怕是杨勤也奈何不得。”皇永宁亦是眉头紧锁,心思 却清晰。
“杨勤此贼,图谋深远,一朝发难,不死不休。此人隐忍数十年,就为求得此次机会,一旦动手,怕是父王也措手不及。”皇元武沉声道:“父王传信,让所有子弟枕戈待旦,拼死复国,怕是传消息的时候,已经危在旦夕,此刻……”
“大哥,你别胡说!”皇阳晖一愣,直直的瞪着皇元武,道:“父王修为深厚,就算杨勤破开正门,父亲溃败,带着陛下逃出,也是游刃有余。”
皇元武没有回话,站起身来,眉头紧皱,看了看两位弟弟,沉声道:“二弟三弟听令!” “属下在!”皇永宁皇阳晖兄弟俩心头微震,立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