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喜悦本身就在于那未知和惊喜本身。
赵春树推着一辆小巧精致的推车,虽然年近五十,但是腰杆依然挺得笔直,鬓角的白发也被染地乌黑。
他将推车推到赵远征的身前不足三米的地方,才掀开了上面的绒黄色盖布。
“长子赵春树,给父亲献上寿礼。”
“田黄石镇纸两枚,千年长白山老山参一只,紫灵芝一朵。”
这样说着,赵春树将小车挂在固定的车位上,自己深鞠躬然后转身离去。
赵春树看着小车上那两方色泽温黄细腻的玉石镇纸,粗如儿臂连须带根足有一米来长的老参以及那朵足有半米见方的紫色灵芝,虽然说这些都是名贵至极的礼物,单拿出一件,其价值都不会低于百万,但是老人却感觉自己的内心毫无波澜。
虽然这些年的寿礼确实是越来越贵重了。
自赵春树以下,自己的其他儿子女儿也纷纷自己推着小车,带着祝寿语来到自己面前,放下了礼物。
大多数都是玉石,茶叶,字画,雕塑这样的传统工艺品,毕竟所有人都知道自己其实是一个颇为守旧的老人,就像这次大寿,尽管别的赵远征不好干预,但是他还是坚持把寿宴办成了传统的东方式,甚至否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