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面前给我道歉,说自己和妻子生活长期不和谐,所以怎么怎么的之类事情,让我可以原谅他。”
“我当然选择不原谅,并且威胁要去教育局告他。”柳烟平静说道。
“面对我这样强硬的态度,他有点意外,然后从地上站起来,告诉我说,让我尽管去告。”
“如果说我父母还活着的话,他当然不敢对我这样,但是我现在父母都不在了,我没有任何的社会关系,没有任何证据,又有谁相信一个年轻有为正值当打之年的教导主任,会对我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如果你选择这样做了,你会比现在还要惨十倍。”柳烟笑了笑:“当时,他就是这样威胁我的。”
“然后放我回去了。”
“是的,我没有证据,猥亵取证本来就非常的难,我尽管去教育局指控,但是单凭一面之词,没有人把我的话放在心中,我被踢了一圈皮球之后就不知道后来的结果。”
“而到了学校,我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是的,他当然知道我真的去告了他,只是这样没头没脑,没有真凭实据,只会让人觉得是诬陷罢了。”
“从那以后,我在学校开始处处遭到针对,只要我在教室睡觉,他总会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