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刚好赶上了。”门边,有两个负责关门的,还有一个手持纸笔,负责记录的人。
这个人鼻孔朝天,一副盛气凌人的模样。
“嘿嘿,多谢师兄提醒。”牛轲廉笑道。
“姓名!”
手持纸笔的人神 色严肃,问。
他要记录来听讲的弟子都有谁。
“陈歌!”
“牛轲廉!”
两人报上姓名。
记录人员记录了他们的名字后,让他们自己去选座位。
到没有过多为难,
前面的位置都被挑走了,只有最后一排还有几个座位。
陈歌和牛轲廉不得不坐在最后的一排。
“陈歌,刚才记录员的态度你可别往心理去,那家伙一向如此,而且他确实有些实权,得罪了没什么好处,就比如刚才,如果我们的罪过他,他提前把门关了,我们就进不来了。”
“你知道的嘛,对于关门的人来说,多几息,晚几息都没关系,可对于迟到的人来说,晚几息意味着要被拒之门外,多几息关门意味着将有机会挤进来。”牛轲廉道。
“我还以为关门的是授道的老师。”陈歌道。
“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