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对方肯定极为反感,甚至将他轰出去,禁止他再入小院。
“弟子陈歌,前来拜访。”陈歌正直身体,拱手道。
“陈歌?”杨绛对于这个名字,似乎有些陌生。
他自开始瞥了陈歌一眼后,便不在看,低头研究古籍,心不在焉地和陈歌说话。
“不认识。”
陈歌:“……”
该不会忘了有我这个徒弟了吧?
“弟子是师父的徒弟,在第589届新生招募上,幸得恩师看中,收为弟子。”陈歌道。
“徒弟?”杨绛想了想。
“哦…原来是你,来此有何事?!”
“弟子自入师门,少有拜见,实在忏愧,思 来想去,总觉得不妥,觉得愧对师父,故来拜访打搅,望师尊勿要怪罪。”陈歌道。
“没来也好,当初我应该和你说过,没事别来找我,有事也别来找我,尤其是修为上的事情,我绝对不会指导你的。”杨绛导师以为陈歌是来求教,所以先把话说死。
陈歌无言。
传说一点也不夸张。
杨绛真的不负责任。
“弟子日夜谨记。”陈歌道。
“你既然牢牢谨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