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纪月冷声道。
“那弟子真说了…”
我是被逼无奈的啊。
“师傅说，你个疯婆娘…不，师父说，你师叔…”陈歌赶紧改口。
疯婆娘？
纪月表情更加愤怒！
她知道，以杨绛的脾气，称呼她为疯婆娘正常，如果杨绛用“你师叔”这种敬称才有鬼！
“等等…你不必修饰语言，把他的原话，一字一句完全说出来。”
“师叔，不要动怒，我师父那人你也知道，他口气有些差，不过…”陈歌‘极力劝阻’，‘不想’让事态恶化。
“快说，要不然…”
砰~！
纪月一掌拍下，一块石板直接破碎成无数片。
“师尊说，让你这个疯女人别太嚣张，别给脸不要脸，想和你谈话是你的荣幸，要不然总有一天会让你知道他的厉害，还说您身材那么差，长得那么丑…谁会看得上你？别自恋了…都已经快老掉牙的老女人。”
“疯女人？我自恋？身材差？老女人？”纪月听到这几个关键词，肺都要气炸。
她杀意止不住往外流。
说实在话，纪月容貌很美，看着就二十四五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