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的忘得一干二净,专心服侍我。”寂无忧道。
“哎哟,太残忍,如此的话,那男的也太可怜了吧,恐怕至今他都还不知道自己女人在仇人面前的风瘙样,被蒙在鼓里,还以为有个爱她的女人正忍受折磨。”恶少中,有人替那男的不值。
“狗屁!!!你知道那男的现在在哪?在干嘛吗?”寂无殇道。
“在我家给我做事,在我许给那个男子荣华富贵,教他修炼之术,还有愿意给他资源修炼时,那男的就把女的出卖给我了,还说什么女人如衣服,你说这好玩吗?现在我天天让他倒屎倒尿,还伺候我和他前女友起床,早上起来捡床上搽身体的布等等,他干得可敬业了,而且他前女友和他见面,两人相处和睦,一个主,一个奴,毫无违和感,两人居然也没有任何不适感,觉得理所应当,你说这是什么狗屁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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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人一阵瀑布汗。
“他们说咱们几个是恶霸,是坏蛋,是魔鬼,毫无人性,我们确实不是好东西,可我们也知道我们干的是坏事,是不是人干的坏事,我们从来不搞虚的,坏就是坏,坏得真实,哪像一些君子,明明干了坏事还找借口安慰自己,一幅为国为民的样子,仿佛不知道自己干的事是坏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