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这么问。
她沉默了。
什么是爱情？
“母后，您知道吗？我认识的一位朋友，他的父母是什么样？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妈妈，她的妈妈眼中只有她的爸爸，他们在一起的时候，仿佛就是彼此的全世界，这种感觉您懂吗？‘“
妇人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亲眼看着他们在我的面前，一个人望着另外一个人的时候，眼睛都在发光，我朋友说，他爸爸和妈妈这几十年来都是这样，从未变过。他们从来不会吵架，她的爸爸很宠爱她的妈妈，而她的爸爸和妈妈则很宠爱她。“
“他们不会强迫她做任何的事情，他们觉得哪怕是全世界，都不比自己的女儿珍贵，为了女儿的幸福，他们愿意付出所有的一切，哪怕让他们一无所有。“
“可是在我的记忆中，母后您看到父王的时候，眼睛从来没有发光，而是由心的恭敬，就好像是属下对待上级般的恭敬，您从来不敢忤逆我的父王，你们这样的感情，真的是爱情吗？“
“小北，人类的感情与我们不同，人类的寿命太短暂了，而我们确要渡过漫长的几百年甚至几千年，这是多么的孤独吗？哪怕再深刻的爱情，也会变淡。“
“人类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