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千千万,他却不能一一制裁。
起身,向外走去。来到靶场时,其他组员还在训练。另一侧,高鸿儒也已经回来,指挥着其他人排好了队列,朗声说道:“进行下一项训练项目。”
有人看着张雅他们,问高鸿儒:“教练,我们是要训练射击么?”言语中的激动显而易见。
这里的人,并非全部是军警出身,对枪的向往自然很深。看到能训练射击,自然兴奋。然而高鸿儒却说:“想训练射击还早,体能先练好。”
“那他们为什么行?这不是区别对待么!”
高鸿儒完全可以以一句‘这是命令’结束,但他却说:“他们有他们的责任,如果你能有能力成为一队里的一员,那你也可以不按我的安排训练。”
说罢,他笑看着那人,问道:“你,有么?”
一时间,所有人都沉默了。来到这里到现在这些时间,他们也对这里的人和事做了基本的了解,尤其是一队的那几个人,可以说在自己的领域他们都没有丝毫细心能赢过对方。他们足够优秀,却又不够优秀。他们足够聪明的认识到现实形式,只是仍然希望公平罢了。
这个世界,从来都是,不患无只患不均。
廖琪走上前,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