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打出头鸟,这个道理没人不懂。但高鸿儒知道,廖琪有他的目标,自然就有他的私心。而要满足他的私心,就一定要让自己站在高处。否则,他现在也不必这么严苛的要求自己,更不用竭尽全力的压榨自己的能力。
高鸿儒不想过多讨论廖琪的问题,所以直接转移了话题。他调笑着对航天说:“想不到你现在还懂这么多人生哲理了啊。”
航天摆摆手:“哪是什么人生哲理,不过都是无奈罢了。”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悲观了?可不像你。”高鸿儒说着,起身去拿了饭过来,边吃边说:“你跟以前不太一样了,说话都会拐弯抹角了。”
航天并不否认,神 色沧桑,肃然说道:“看惯了生死,也经历了苦楚,慢慢就变成这样了。有点累,想休息了。”
“在这里还不算休息么?”高鸿儒说。没有突然的任务,不需要潜伏,更没有枪林弹雨。说起来,也只是面对一些学员,布置一些训练任务,下达一些简单的命令,仅此而已。
但航天显然不这么认为。他不无担忧的说道:“我就怕,被秦局骗上了一艘大船,等船一起航,想下去都下不去了。”
“都是为人民服务,没什么差别。”高鸿儒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