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见廖琪回头,转身向楼下走来。
走到车边,郑晓峰从车里拿出打印出的材料,对着刚下楼的男人说:“我们是环保处的,来这里检查下运行情况。”
“这里早两年就不怎么用了,还查什么查。”男人没好气的说道,但还是回身去办公室拿了设备房钥匙,在前边边走边念叨:“设备老旧了,不修不换,运行效率太低。而且听说这里打算拆了重新规划,也不知道得等到什么时候。”
“不运行了,你还在这里干什么?”郑晓峰问。
“是不怎么用了,又不是完全不用。还有资质,有些小厂啊会来出个报告什么的。”中年男人走的不紧不慢,说话也不急不缓。
“造假呗。”郑晓峰脱口而出。
男人也不在意,只是说道:“这年头,有什么不造假的。奶粉都能把孩子喝坏了,大米是塑料做的,鸡蛋是废纸箱子。我们这个也就是张废纸,写上几个数字,盖一个章。没什么人会查,就是走走形式。”
“哦,对了,我叫储国章。”
储国章说的话不假,现在确实存在这种现象。即便再怎么严厉打击,仍然存在着。地沟油也是油,而且吃着味道更香。
他走在最前,向廖琪他们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