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子摘了。”
傅怀城摘下帽子,露出了光溜溜的头顶。
头发已经剃得精光。
白胡子大夫拿出很长的看着就渗人的银针,手起手落,很快就插满了傅怀城的头上,以及身体的右边。
傅怀城微微瑟缩着,手指微动,却很快惨白下来。
还是没有。
还是没有恢复知觉。
白胡子大夫看到他的动作,那根棍子,戳了戳他的手臂,“疼不疼?”
“...不疼。”
“哦,那就是还没好,明天继续。”
傅怀城没回话,看着面前的蚂蚁沉默下来。
他转业,是情非得已。
因为他已经不适合了。
头疼是一项,一直没好全。
头疼如果不复发还好,其实也可以解决。
可是令他绝望的是后遗症。
车祸后的后遗症。
后遗症一开始并没发现,直到后来开始工作,机缘巧合之下才发现了问题。
一开始他甚至不认为那是问题。
可实际上就是。
不是说哪里动不了,或者受影响了,这些都不受影响,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