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柳淳顿了顿,朗声道:“陛下,所谓法令让人敬畏,就在于惩恶扬善,就在于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在于罪有应得!臣以为,安童牵连两大案子,罪无可恕,必须杀之,以儆效尤!安童唆使官吏,诬告荀顺庆。凡是参与的官吏,应该严惩,其中御史唐韵,有戴罪立功的表现,可以酌情恩宽,另外其他几名御史,必须流放!”
老朱一听,勃然大怒,“柳淳!唐韵朕可以放了,但那几个人,跟安童有勾结,朕岂能饶过,必须也灭了他们的九族!”
“陛下!”柳淳道:“这几位御史言官当中,最早一位,也是洪武十八年为官,跟修宫殿的案子,没有半点牵连,最多只是诬告而已,罪不至死。另外吏部也有官吏,配合调任没有过错的荀顺庆,应该一起处罚。”
“至于这一次,安家借着两位官吏的船只,向京城运送钱财,此二人知道是钱财,却不知是昔年的赃物,也不应该处以死罪,可责打廷杖数十,驱逐乡里,永不叙用。”
“还有,臣以为,安家派人进京,试图说服官员,帮着他们讲清……但他们打算找何人,并不知道,不能光凭着安家所说,打算如何,就给无辜的官吏定罪!”
“总而言之,臣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