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呢?从私心上讲,我该反对,可从大局来说,从几千年的历史来看,凭什么士人可以当官,可以不纳税,不纳粮,不服役,还可以豢养那么多的奴仆?吃香的,喝辣的。所谓刑不上大夫,什么士大夫与君王共天下……说穿了,都是士人为了满足一己之私,而弄出来的欺人之谈!我!”他指了指自己的鼻子,“我就是被士人集团从京城赶了出来,在西南的这些年,我走遍了云南和四川,真正看到了民间的疾苦……如果让我说,变法必须彻底落实下去,不能打一点折扣!我是读书人,可我也是有良心的读书人!”
轰!
这段话,得到了更猛烈的掌声。
就连平安和杜思 贤都瞪大眼睛,痴痴地看着赵勉。
难怪这位赵大人能舍弃吏部尚书的官职,跑到云南,跟着柳淳一起开发滇铜,他的心胸果然不一般啊!
我们服了!
事到如今,就剩下冯诚一个人,他瞪大了眼珠子,这,这算什么啊?你们别都看着我啊?我,我可是为了打败徐辉祖,出了大力气的,怎么弄得我跟罪人一样?
你们不要太过分啊!
在一双双眼睛的注视之下,冯诚终于低头了。
“我也没说反对,只是大家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