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你有什么想跟我说的吗?”
严震直脸色苍白,抬头瞧了瞧柳淳,又低下了头,半晌,他长叹一声,“柳大人,老朽无言以对啊!我没什么好说的,大人若是觉得不解气,只管杀了老夫就是了。“
柳淳冷哼一声,“装什么君子!你要想死,为何不早点死?先帝提拔你出任尚书,就是让你们匡扶正道,可你倒好,竟然让先帝心血付之东流,你还不该死吗?”
严震直被叱问的老脸灰白,头越低越深。
“唉,柳大人,实不相瞒,非是我等不愿意,实在是当时已经是回天乏术!”
柳淳哼了一声,分明是不相信。
严震直叹口气,“柳大人,事到如今,我也没有什么好瞒着的,先帝的确雄才大略,奈何先帝把什么都放在了台面上,给了小人可乘之机。当初先帝第二次昏倒,宫里传出消息,茹天官就决定请魏国公徐辉祖一起,入宫侍疾。可徐辉祖竟然无动于衷。柳大人应该清楚,这种时候,我们这些文官不顶用啊!”
“那京城又不是只有一个徐辉祖!虽然信国公突发中风,但是还有武定侯郭英,还有许许多多的人,怎么不出手?”
问到了这里,严震直突然起身,摸了摸腰带,幸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