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方孝孺微微摇头,“少师大人,正因为会留下骂名,所以方某必须前来。”
柳淳迟愣一下,突然大笑,冲着徐增寿道:“怎么样?我说了吧,满朝之士,唯有方孝孺一人罢了!”
“准备酒宴!”柳淳吩咐下去,然后又对老方道:“方公,我这个不算鸿门宴吧?”
方孝孺摇头,“没有生豚腿,就不算鸿门宴!”
柳淳哑然,主动拉着方孝孺,进入船舱……徐增寿抓了抓太阳穴,奶奶的,这个姓方的的确有点意思啊!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他跟酸儒有这么大的不同啊?
徐增寿连忙进去,坐定之后,柳淳主动给老方倒了一杯酒。
方孝孺含笑接过,“柳大人,柳少师!老夫一直仰慕大人,很想跟大人深谈,不知大人愿不愿意指点?”
柳淳笑道:“方先生愿意相信我的话?”
“为何不愿意?”方孝孺道:“少师所言的科学,不会因人而异,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以人废言,难道老夫说错了吗?”
柳淳点头,“方公的确有古君子之风,那我就不妨说了……历代得失,都在于失控二字……两汉魏晋败于世家,盛唐亡于藩镇,自北宋以来,待士人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