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躬身施礼,什么都没说,这才转身离去。
朱小二不知道,他的举动都落在了四只眼睛。
“这小子没犯浑,我还以为他会发脾气呢?没想到,他挺尊重你这个师父啊!”朱棣轻笑着,放下了手里的千里眼。
柳淳也放下了,还揉了揉眼睛,叹道“我情愿他犯浑,要是不犯浑,这事解决不了!”
朱棣皱着眉头,“柳淳,你不是金融一道的高手吗?就没有办法可想?”
“唉!”柳淳无奈道“王爷,我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咱们的情况说白了就是战争的创伤……我们以一隅敌一国,北平虽然发展很快,但底子还是太薄。尤其是开战之后,我们不得不向商人大举借债。现在暂时太平了,商人们拿着满把的借据,向咱们要账呢!”
朱棣老脸黑锅底儿似的,怒哼道“这就是把世子支去辽东的原因吧?反正本王没跟他们借钱,大不了我一概不认,看他们能把我怎么样?还不服气,我就学父皇,把他们都抓起来,挨个砍头抄家!杀一个血流成河!”
柳淳无奈“王爷,这的确是个办法,但却不是最好的办法……这些大商人早就不单纯是商人了,他们跟北平的官吏,甚至是军中的将领,都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就连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