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徐氏怒喝,“你干的好事,扭头就走!你还能跑到天涯海角吗?”
朱高煦谁都不怕,唯独怕他娘,他努力挤出一个笑容,“孩儿肚子疼,要,要出恭!”
徐氏冷笑,“你就算死在这也别想走!今天你必须说清楚,那个告示怎么回事?你怎么敢陷王府于不义?你要是说不明白,我就让你尝尝家法的滋味!”
朱高煦后脊背冒凉气,他娘是真的干得出来。
没法子,只能拼命向老爹和师父求救。
朱棣咧嘴笑道:“王妃稍安勿躁,煦儿这不正跟我说这事吗!我又请来了柳先生,帮着我一起教训煦儿,是吧?柳淳!”
“是,是!”柳淳忙笑道:“王妃来了,正好三堂会审,我也要问问这个不肖弟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柳淳转过来,正色道:“你给我说!为什么要减记存款?”
“自然是应付不来挤兑。”
“银行吸纳八方存款。人家是相信银行,才把钱存在里面,你怎么敢减记?这不是耍赖皮吗?你这么干,会把银行的信用摧毁的,”柳淳站起来,走到了这些商人的面前,痛心疾首道:“他们都是银行的大客户啊!没有他们,银行如何能维持运转?你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