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马狂奔,他们绕着一个圈跑,而信使的身体就在这个圈里……马蹄踏过血肉之躯,不停踩着,不到片刻,信使就化为了一滩暗红的血肉。
真是残暴!
“哈哈哈!里面的人,赶快出来投降吧!”
蒙古人发狂大叫,里面的人此刻既愤怒,又惶恐。
整个营寨,只有不到三百人,其中民夫有二百多,士卒不到一百人,外加上八名锦衣卫。而他们的对面,是多达十倍的蒙古骑兵!
敌众我寡,悬殊若斯!
又过了一会儿,似乎蒙古人等不及了,他们吆喝着,向营寨冲来,离着百步之外,纷纷用弓箭抛射。
众多的箭支像是蝗虫一般,落到了营寨里面,顷刻之间,就有好几个人受伤。
“投降,投降!”
“投降免死!”
蒙古人嚣张呐喊,猖狂无比。
营寨之中,一位边军副千户,他瑟瑟发抖,脸都白了。
“敌,敌人势大,不如我们,我们暂时……”他说不下去了,陈彬按着绣春刀,死死盯着他。
“我,我没说投降,我,我是想和蒙古人谈谈,这一路上营寨那么多,何必要攻打我们。”这位副千户慌忙解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