晌,无奈道:“管教不严,也是罪过,小弟甘愿伏诛。”朱植仿佛认命了似的,仰望着顶棚,眼泪不停流出。简直就跟等死的鱼差不多。
朱棣看不下去了,“你装成这个死样子,是给谁看的?朕还不是糊涂昏君,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冤有头,债有主!朕自有主张。”
朱棣懒得看朱植的德行,转身要走。突然朱植眉头乱挑,声音颤抖道:“四哥,四哥!小弟能不能求四哥一件事!”
朱棣停住了脚步,也没有转头,而是用后背对着朱植,“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朱植脸涨得通红,喘了好半天,这才有了点精神,他苦兮兮的,声音颤抖,“四哥,小弟只想求你,高抬贵手,饶了你侄子还,还有那个贱婢吧,就,就让她出家算了。青灯古佛,偿还罪孽,小弟求你了!要是四哥不解气,就只管杀了小弟吧!”
朱植悲声痛道,肥胖的身躯不停颤抖。
这回别说朱棣了,就算是朱高炽都傻了,自己这个十五叔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他替儿子求情,还勉强说得过去,可怎么连那个贱婢也要一并饶了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谁的罪责谁负责,谁也替不了谁!”朱棣咬着后槽牙道。
朱植一听,顿时脸色惨白,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