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过来,按住了四肢,刘淳拿起一块干净的纱布,塞到了伤员的嘴里,没有了叫声干扰,他小心翼翼,清理伤口。
帐篷进进出出,送来热水纱布,端出血水。
所有人的心都悬了起来。
足足过了半个时辰,伤员已经疼得昏死过去,刘淳才把伤口大体清理好,腐烂的肉割下,有血管的地方,他用烤热的匕首烫死、止血!
那几个干儿子看得目瞪口呆,浑身哆嗦,虽然在战场上杀人无数,可这种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还是让他们不寒而栗。
“都给我打起精神,别手软!”蓝玉闷声提醒,几个儿子还能说什么,只能继续撑着。
总算,忙活完毕,刘淳用纱布,一点点,把伤口缠起来,多亏了在学校的时候,学过急救,弄得还像模像样的。
再看看伤员,还没有死。
刘淳长出口气,他没注意,蓝玉的后背都被冷汗湿透了。
这位永昌侯缓缓站起,语气之中,居然客气了许多,“柳……公子,这就完了?要不要开什么药?”
刘淳更加疲惫,无力道:“外伤的药我不懂,但不管上什么药,都必须注意卫生,免得再度感染……对了,我知道一种东西,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