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他们到处讲,没用的就扔一边,有害的,甚至去篡改曲解!一言以蔽之,都是自私自利之徒,利欲熏心之辈!”
一提到官吏,老朱总是充满了怒气。
“臭小子,要说起来,你就比他们好一点你贪财不贪名,而他们呢,要名利双收,用老百姓的话怎么讲来的?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着实可恶!”
柳淳都不知道怎么回老朱的话了。
你骂文官也就骂了,干嘛非要把我扯进去,自始至终,我都是老实巴交的大好人,我太冤枉了!
柳淳垂头丧气,干脆一句话不说。
可老朱却兴致勃勃,十分高兴,“太子,这小子讲爱有差等,倒是提醒了朕。圣贤讲了那么多话,到底圣贤的真正用意是什么,一直以来,争论不休。历代大儒,解释不同,到底该如何处置,朕也没有太好的办法。”
朱标没说话,而是笑着瞥了眼柳淳。
别忘了这事情是他引起来的,问他就是了!
“臭小子,你有什么看法?”
柳淳眨了眨眼,为难道:“陛下,臣也没什么主意只是臣在想,为何历代都有官修正使,却没有官修的圣贤学说呢?假如要有个标准,也就不会你说你的,我讲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