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涂胭脂。我教训他好几次,他也不改,而且一说就哭,后来索性不不说他了。”
“八弟很绵软温和的,喜欢读书,结交文人名士,时常举办诗会。他,他真的不是干坏事的人!”
朱标痛苦纠结,五官扭曲变形。
“我,我来长沙,是想告诉他,有大哥在,没人能杀得了他,只要,只要跟我回家,父皇不会责怪他的。可,可他怎么就想不开了,他连面都不愿意见,就,就把府邸都给烧了啊!”朱标脸涨得发红,又咳嗽起来,仿佛肺子咳嗽出来才罢休。
蓝玉连忙过来,给他拍打前胸,好一会儿,朱标才恢复了正常。他转头看向柳淳,沙哑道“你说,这个变法,当真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不顾兄弟之情?”
柳淳无奈苦笑,“殿下,历来任何王朝,最后都毁在财税这一块上,陛下决心变法,是替殿下铺路,爱子之心,臣十分感动!”
朱标愕然半晌,突然颓丧道“父皇要为我铺路,可我却要拿兄弟的命铺路啊!”朱标一声喟叹,从袖子里取出几份奏疏,扔在了桌上。
“你看看吧!”
柳淳接过来,略微翻看,顿时脸色变了,这里面写的都是诸王的不法之事鲁王一心修长生,在府邸烧铅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