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使得!”
安禄山倒是不在意:“这一死一生之后,我原本以为我已经放下了。只要他自己开心,我也不想勉强。只不过看着自己的儿子给昔日仇人的儿子当了跟班。心里也不那么痛快。这次来,是想把庆方托付给二位,希望你们能教他成材,不至于让我安家的后代,落魄至此。”
史思 明的满腔仇恨,终于有了宣泄的地方:“大哥放心,我定将我毕生所学,倾囊相授,一定要让他,比李僙的狗儿子,更出众十倍!”
安禄山抬头望天:“如此,我就放心了!我惟一的儿子托付出去,那我便可放手去干,我想干的事情!弥补我前半生犯下的错误!”
日头照在院里,在安禄山坚定的脸上,镀上一层金光。
同样的日头,也照在长安襄王府里,把这满宅的氛围都暖了起来。
李僙上下打量安子的面容,这样貌实在是熟悉的紧,可一时也想不起来到底在哪见过。
李秉看安子愣在当场,打趣道:“安子,你还傻愣着干嘛,我的其他结拜兄弟,临渊、魏泽、马学文,可都是喊我父王做义父的!既然结拜,就要福祸与共。快叫义父!”
“啊~!”安子全然没有准备,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