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我父王不是早早就解甲归田了吗?连朝廷的事情都一点都不过问。”
李选嗤笑:“你是真的没这个意思 ,不过你父王嘛……哎!总之,现在的情况是,父皇还在,襄王叔恪守本分,一大家人和和睦睦。
但是这两年,父皇服食的丹药越来越多,身子也大不如从前,今年已经有好几次咳血出来,底子里已经完全空虚了,都是在用丹药汤药吊命。
太子殿下,刚刚结束和睦王的内斗,朝局之中根基不稳,明面上支持他的武将,更是一个没有。
倒是襄王叔,虽然远离朝局多年,但是当年的部下,如今都已经位列将军,在清议中也广受好评。鱼朝恩这眼看是要倒了,朝廷里连个能制衡他的人都没有。假如这个时候……”
李选声音压的更低:“我是说假如,我父皇驾崩……襄王叔如果真的要有点什么想法,太子哪来的力量阻拦啊。不说别人,就连禁军统领蒙海远,也算是你父王的师弟。
到时候来个王叔辅政……都不用见血,凭你父王的才智,架空一个‘敦厚老实’的太子,还不是轻而易举吗?”
李秉更是一惊,又听他郑重其事的道:“没错的。襄王叔直到安史之乱之前的四五年,都在“威阁琅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