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拿不动的那些巨大的花瓶,也要摸一下,好像能摸出花来似的。
卑贱的人,一举一动,都透露着卑贱。
啪——
芍药愣了一下,循声看去,看到了地上碎掉的瓷瓶。
“呀!”纪水寒惊了一下,手贱的她,一不小心,打破了一个花瓶。“呃……不值钱吧?”
芍药低头看看,蹲下来,指着没有碎掉的瓶底上的刻字,道,“你认得这几个字吗?”
“啊……十……十……”竟然是狂草字体,纪水寒认不出。
芍药哼了一声。
贱民么,不认字是理所当然的。
“十步香草,武朝最负盛名的陶艺大师。”芍药道,“此人已然身故,遗留作品,价值连城。”
纪水寒干咳一声,蹲下来,拿起瓷片,“这破玩意儿,还能价值连城了?你逗我的吧?”
芍药哼一声——
“别哼了!听着烦!”纪水寒说着,把碎片捡起来,开始小心翼翼的拼凑。
芍药挑着眉头,道,“你这……”
“嘘……”
一刻钟后,看着已经“恢复如初”的瓷瓶,纪水寒小心翼翼的呼出一口气,似乎生怕呼吸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