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真是个信人,真的带了手信。”
纪效忠叹气道,“些许薄礼而已。唉,我儿外嫁侯门,为父甚是挂怀。你母亲也是整日里念叨,担心你日子过不惯。”
“娘的身子骨可还硬朗?”纪水寒问道。
“甚好,我儿放心。”纪效忠道,“自古母女连心,你能在侯府过得安逸,你娘亲自是无忧无虑的。”
话说的和蔼,却透着一股子威胁。
“侯府日子,当真有些不习惯。”纪水寒道,“女儿甚是恋家,想回家看看娘亲。”
纪效忠眯着眼睛看着纪水寒,他自然明白纪水寒话里话外的意思 ,不过,却没有接着往下说,只道,“贤婿身子康复的甚快,想来彻底恢复,也是指日可待。”
纪水寒暗暗撇嘴,脸上依旧带着笑,“爹爹说的是,还要感谢师兄带来的烈火丹。只是师兄临行前曾经交代,说是夫君寒气入骨,怕是……唉,若是不幸,女儿今后的日子……”
纪效忠亦叹气道,“尽人事,听天命。我儿无需过滤,一切自有为父。”言毕,起身道,“时候不早,为父先走一步。”
送走了纪效忠,纪水寒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
看看芍药,纪水寒试探道,“这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