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行家。既然如此,贵人看仔细了,我这镯子,要两千两,是否值得?”
儒雅公子哈哈一笑,道,“我给你二两银子。”
“二两?”摊贩哈哈大笑,“贵人说笑了,您当我们这里是卖杂货的铺子吗?藏玉楼用来扫撒灰尘的掸子,也不止二两银子。”
牧大公子剑眉深锁,冷冷的看着那摊贩,心里有气,言道,“无忧王深得圣宠,家里的狗,也升天了。”
所谓一人得势,鸡犬升天。
那摊贩竟是不恼,只是嘿嘿一笑,“您是贵人,怎么说话,您高兴就好。”说罢,又看向那儒雅公子,道,“您仔细看看,这玉镯上的纹路,可像那绵绵青山?如此意境,浑然天成,作价两千,是不是已然很便宜了?”
儒雅公子呆了呆,心里不禁暗骂。
黄金有价玉无价。
自己就算是行家,也没办法。
就好比前些年,有个特别喜欢玉器的商人,花了五千两银子,买了一个价值不过三两银子的扳指——因为那扳指上的天然纹路,像极了他那肩膀上的胎记形状。
儒雅公子和牧大公子一时间哑口无言。
纪水寒心里一凉,眼巴巴的看向那儒雅公子,一副我见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