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这个卑贱的杂役,就是个给点儿颜色就敢开染坊,给点儿阳光就敢灿烂的蠢货。不过是戏弄了两个比她更蠢的白痴,就以为自己了不起了。
当真好笑。
“嘁,夏虫不可语冰。”纪水寒拽了一句文,回房间躺下。
依旧睡不着,纪水寒便从铺盖下拿出那杆梅花笛,翻来覆去的又看了许久,还是摸不清头脑。
实在是奇怪!
如果是很重要的东西,牧飞龙为什么不随身携带?或者放在自己的房间里?至少该也放在比较隐秘的所在吧?为何偏偏放在书房的抽屉里?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那牧飞龙为什么那么在意?
他是侯府二公子,有的是钱,会那么在乎这些身外之物?
想不明白,纪水寒又把横笛塞进被褥下,数着绵羊,努力睡觉。
……
深夜,整个京畿早已宵禁,大街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个人影。
一队巡街的武侯,骑着大马,晃悠悠的在街上不急不缓的巡逻。不知不觉间经过忠义侯府,带头校尉口中啧啧有声,对着身边的下属感慨道,“时也命也,世道无常啊。”
“校尉何出此言?”部下很有眼力见的问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