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五天,就会七窍流血毙命。”
纪水寒闻言,心情变得低落了起来。沉默良久,又道,“娘,你怎么突然发财了?那个……他呢?”跟养父没什么感情,要她喊“爹爹”,她感觉有些别扭。
妇人道,“这是说来复杂,总之,我和你爹爹,在京城中找到了故旧。得了照顾,现在不仅衣食无忧,还在观天阁有了份差事。”
纪水寒想了想,道,“故旧?观天阁?嘶……娘是巫灵,莫非……莫非跟那天巫有些交情?”
妇人笑着摸了摸纪水寒的脑袋,道,“我儿一向聪慧,一猜一个准儿。”
纪水寒乐了,“竟然攀上了这条关系,真是的,为什么不早点儿攀附呢?害得我还跟着你过了那么多年的苦日子,还被变成了现在这模样。说起来,天巫那么厉害,是不是能解除我身上的灵术?让我变回男儿身?”
妇人略一迟疑,道,“啧……这事儿吧,还是要从长计议。我们和天巫的关系……等到了府中,我再慢慢跟你说吧。”
一炷香的工夫,马车才停下。
纪水寒下了车,搀着养母,看看面前不算大,但却十分雅致的小院儿,门头上,挂着快匾:“静心斋”。
这名字,像个尼姑庵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