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二岁,方才初见成效而已。倘若资质平庸之辈,或十年八载,或三五十年,亦未必能见修行之功。若资质不佳,穷极一生,亦未必能窥见修行之门。”
纪水寒嘴角一抽,“八岁……十二岁……四年……咳咳,我知道了,我一向很有恒心的。咱们快开始吧?”
鹤长空笑着点头,摊开手,掌心间涌现出一股极为微弱的亮光,“来。”说着,朝着纪水寒的额头而去。
手掌搭在纪水寒的额头上,鹤长空又道,“不要动。”
纪水寒下意识的闭上眼,努力想感受一下。
软软的、暖暖的……
嗯……
只是被一个男人摸着额头的感觉而已。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啊。”纪水寒道。
鹤长空忍不住笑,“你要什么特别的感觉?”
“这个……总该有点儿感觉吧?”纪水寒道,“至少也该能察觉到什么力量啊、感悟啊……”
鹤长空收回手,继续编筐。
纪水寒闭着眼睛,愣了一会儿,睁开眼,看向鹤长空,“怎么了?”
“已经好了。”
“好……好了?”纪水寒一脸狐疑的看着鹤长空,“师兄,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