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回到自己的小床上,躺下,很快就陷入了梦乡。
翌日清晨,芍药早早起床,准备好了洗漱用品,喊醒了纪水寒。
纪水寒揉着眼睛,连着打了几个喷嚏,“嘶……难受。”
这家伙,昨夜睡觉没有盖好被子,显然是着凉了。
用柳条枝清洁了牙齿,再洗把脸,接过芍药递来的毛巾,纪水寒问,“牡丹呢?”
“不知道。”
“嘶,这小贱人。”纪水寒道,“作为一个丫鬟,是不是太不称职了?”
芍药不答。
纪水寒又道,“算了,不管她。”说完,打了个哈欠,又道,“我出去一趟,你在家自己玩吧。”
把毛巾丢给芍药,纪水寒也顾不得吃早饭,匆匆离开闲人居,去静心斋。对于《上善诀》那么厉害的心法,纪水寒还是很感兴趣的。她相信,一晚上时间,江绣应该已经对《上善诀》有了一些了解。
经过后花园的时候,纪水寒一眼瞥到了一片繁花锦簇处的两个人影。
是牡丹和坐在轮椅上的牧飞龙。
“唉?”纪水寒愣了一下,远远看着二人。
也不知两人说了些什么,牧飞龙哈哈大笑起来,牡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