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何仍旧允许女儿平阳郡主跟牧飞龙往来?甚至不在乎女儿的名节?昌平王因为当年的墙头草作风,已然很被天下人所不齿,如今坚信二皇子可以打败太子也就罢了,又如何偏偏确信了牧飞龙能得二皇子宠信?
唉……
朝中这些勾心斗角的破事儿,想想都头痛。
牡丹感觉很庆幸,庆幸自己不在朝堂为官。不然,整日里琢磨这些烂事儿,肯定很容易就老了。
收起那地图,盘腿坐在床沿上,牡丹开始修炼。没有什么比修炼更重要的事情了,牡丹很清楚,对自己而言,实力就是一切——哪怕自己只能给纪效忠当一辈子的狗。
当狗,总也好过芍药这种丧家之犬。
……
纪水寒回来的时候,牡丹刚刚收功。
看着纪水寒一脸猥琐的钻进了牡丹的房间里,芍药黑着脸恨恨的哼了一声。她很生气,生气于这个卑贱的杂役,利用小姐的长相干这种龌龊事。
房间里传出来的声音太刺耳,太恶心!
芍药闷着头,忍了片刻,干脆起身离开。一直出了侯府,芍药在街上闲逛了一圈儿,巧遇了正在兜售编筐的鹤长空——或许不是巧遇,毕竟,芍药知道鹤长空会在这里卖编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