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刘氏的丈夫,是个憨厚男人,见到纪水寒过来,热情的泡上茶端过来。又笑着说道,“少打一天牌也好,每日里打牌,也不腻歪。”
“每日里看着你,才腻歪。”刘氏大笑。
纪水寒跟着笑笑,又道,“为什么在这里开饭馆儿?内城不是生意更好?”
刘氏道,“你这话说的,谁不想在内城做生意啊。奈何内城房租太贵,我们小家小户的,哪有那个本钱。再说了,内城里,勋贵太多,哪天遇到不好惹的,万一得罪了,也是麻烦。”
“这里也好,吃得饱穿得暖,够花就成。”刘氏丈夫憨厚的笑着,“银子太多了,反倒不安心,担心被偷去了。”
刘氏撇嘴,“你就是酸葡萄。一边去,别碍着我们姐妹聊天。”待丈夫笑着走开,刘氏才笑着对纪水寒道,“就是个憨货,你别理他。”
纪水寒笑道,“挺好的,老实人。”
“嗯。”刘氏笑着点头,“也就这点儿好处了。”
又跟刘氏聊了一阵,纪水寒回了内城。去了李氏的布行,还了欠款,再聊上一阵,这才折返回家。刚到兰亭苑门口,迎面撞上了芍药。芍药说江绣来找她。
“我娘找我干嘛?”纪水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