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也快恢复一些了,等过些日子,咱们就圆房吧。”
“啊……好……好啊。”纪水寒敷衍着,低头看看坐在轮椅上的牧飞龙,试探着问道,“夫君快要彻底痊愈了吗?”
“嗯,鹤先生的药,还是很管用的。”牧飞龙道,“身上的力气,正在慢慢恢复,想来要不了太久,就能下地行走。今晚你就搬到我那里住吧。你是我的妻子,让你住在闲人居,不合规矩。”
“这个……不好吧。夫君你的身体还没有康复,需要好好休息。”纪水寒道,“我睡觉的时候,会打呼噜,还乱翻身。打扰你休息可不好。”
“没关系,我睡觉睡得死。”牧飞龙道,“天塌了都未必能吵醒我。”
“是……是吗?可我还有个毛病。”纪水寒道,“我喜欢做梦,唉……”说着,纪水寒一脸悲切,“大概是在凤凰山上呆的久了,常年与人打斗,以至于晚上做梦,都常常与人厮杀。我睡觉的床,都被我打烂了好几张了。我担心我再做梦与人交手,伤了夫君可怎么办?”
牧飞龙沉默片刻,哈哈大笑。“行吧,那你就先在闲人居委屈一下吧。”
“还好,不委屈。”纪水寒松了一口气,推着牧飞龙的轮椅,沿着忠民河畔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