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露水打湿了。忽然,他抬起头来,看向街道的尽头。
不消多时,街道的尽头,一个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纪水寒走在前面,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早起了,实在是有些不习惯。更何况昨天晚上被吓了一遭,又噩梦连连,也没有休息好。“芍药,那什么天官,到底要干些什么工作?”
芍药跟在后面,迟疑了一下,才道,“很清闲。”
“清闲最好了。”纪水寒又问道,“有没有什么油水?”
芍药看了纪水寒一眼,没有搭腔。又走出很远,到了一个路口,芍药道,“我走了。”
纪水寒撇嘴,“什么人啊!你可是我的贴身丫鬟,整日里琢磨着给我师兄私会,却不陪着我,合适吗?”
芍药不理她,径直转弯上了岔路。
已经过了一晚,她要去找鹤长空帮她换药。伤口太深,换药必须勤快一些,不然会出事儿的。
纪水寒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芍药的背影,眼角的余光瞥见了王不度,微微一愣。
王不度看着纪水寒,微微低头。
纪水寒迟疑了一下,快步离开。她不禁在心底叹气。这些死灵,现如今认为自己是冥王,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