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坠饰,道,“天巫倒是待你不薄。”
“嘿。”纪水寒笑了一声,又看向一旁的芍药,道,“我说,你这一大早的就出来私会,到现在也没有回去?”
芍药脸一红,偷偷的看了一眼鹤长空,道,“鹤先生的生意有些忙,我在这里帮着……”
“你该回去帮着照看牡丹。”纪水寒道。
芍药一愣,这才想起牡丹受伤的事情来。她原本是打算换了药就走,没成想忙起来,竟是忘了时间。
“走啦。”纪水寒冲着芍药翻翻白眼,又对鹤长空道,“师兄,我以后是不是该自称本官了?哈哈哈!”
鹤长空忍着笑,道,“大人慢走,恕草民不远送了。”
纪水寒大笑,领着芍药回府。
走出很远,纪水寒又忍不住数落芍药。“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不要上杆子的追男人。这样不好。女人嘛,要……要学会欲擒故纵。”
芍药哼了一声,被纪水寒拿这种事开涮也习惯了,她直接说道,“我本也不指望得到什么。”
“呦呵,白嫖啊?”
芍药怒视纪水寒。
纪水寒嘿嘿一笑,想要伸手抱着芍药的肩膀,却被芍药灵巧的躲开。抬起来的手臂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