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
每一个红营兵卒的脖子上都缠着一块红布,放眼看去,整个牧家,几乎成了红色的海洋。
纪水寒被这些兵卒的悍勇之气给镇住了,在自家走路,都有些不自在了,不自觉的加快了步速。
一直来到闲人居,看到芍药安然无恙,纪水寒松一口气。
“我没死,你很遗憾吗?”芍药问。
“我去!”纪水寒气道,“我是关心你,看你没事儿,才松一口气好不好。”说着,进屋坐下,敲打了一下桌面。
芍药哼了一声,给纪水寒泡茶。“我还以为你吓得不敢回来了。”
“嘁,狗眼看人低。”纪水寒道,“就算九门提督亲临,我也不带怕的。”
反正九门提督也不可能亲自跑过来,自己说话他也不可能听到,吹吹牛也不妨事。
芍药斜了纪水寒一眼,压低了声音,道,“并非九门提督。”
“嗯?”这话有内涵啊!纪水寒嘿嘿一笑,“怎么?你知道是谁?对了,牡丹呢?”说到此,纪水寒嘴角一抽,“不会是牡丹吧?”
“不然,你以为什么外人有可能到现在还能藏得那么好?”
“呃……那,牡丹呢?”纪水寒看着芍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