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的手舞足蹈。
纪水寒没有承认,但蛛丝马迹的神 情,依然说明了她确实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固然她不算傻,极力掩饰,可这般掩饰的功夫,比之纪效忠那老狐狸,还是差得远啊。
牧风歌忽然感觉胸腔里莫名的有一股斗志在澎湃着。仿佛多少年来,终于找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一直走到牧家门口,牧风歌站在门槛上呆了呆,之后快步朝着平南将军府的方向走去。
……
牧风歌是在诈自己?还是真的知道了什么?他又能知道了什么呢?
纪水寒越想越是不放心,思 来想去,干脆离开牧家,去找江绣。
这个世界上,纪水寒唯一信任的人,只有江绣了。
可惜,江绣不在家。
又跑一趟观天阁,纪水寒才知道,早在前两日,江绣和杨箕,就被新任国师年不平,派去了山阳郡公干。
秦刚的神 色充斥着不满。“我师尊,这是要把我架空。观天阁内支持我的人,大多都已经被外派了。”
纪水寒看着秦刚,道,“你就这么……这么任人宰割?”
秦刚闷声不吭,良久,道,“你找江绣和杨箕,可是有事?”
“也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