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天气是真不错,凉风拂面,感觉很爽,哈哈哈!这样的天气,适合河边一坐,打个小牌。”
白啸天甩开纪水寒拉着的手,抱着胳膊,跟芍药并排走着,看着前面纪水寒意气风发的模样,白啸天对芍药说道,“我觉得,那花瓶应该是她打碎的。”
芍药冷哼一声,并不言语。
“真逗。”白啸天笑了起来。
芍药拧眉看着白啸天,“被人诬陷,你也笑得出来?”
“是啊,你不觉得很好玩儿吗?”
“不觉得。”
“你性子太冷,人生该多无趣。”白啸天略一沉吟,又道,“或许是我在回音阵中憋得太久了,所以觉得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东西都是那么有趣——包括前面这个人品恶劣的器灵。”
“背后说人坏话好吗?”纪水寒头也不回的呵斥了一句。
“我没有背后说你坏话,我就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你确实是在我背后啊。”
白啸天哑然,之后又是大笑。
纪水寒也忍不住笑,回头看看笑的花枝乱颤的白啸天,咂舌道,“美女,矜持一点。”
“矜持什么,我是男人。”
“呵呵……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