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少一个子儿也不行!”
“老哥你有种!你就不怕她杀了你?我可是听说,那纪水寒恶毒无比,杀人盈野……若是万一生气了,变成那陌上行,一把灭世弓,一支灭世箭,这天下,可就完了!”
“怕死?怕死我能在这卖糖葫芦吗?!”说的就好像卖糖葫芦是什么高危职业似的。“她纪水寒是厉害,但也不能欺辱我等!士可杀!不可辱!”
这边说的天花乱坠,杏林楼里也是人声鼎沸。
那些个男男女女的老郎中,已经有些厌烦了。这杏林楼是郎中们相互学习的地方,又不是菜市场!跟纪水寒有过几句对白的老头儿,愤怒的一拍桌子,“都干什么?!出去出去!这里不是戏楼!都给我出去!”
“嘿!老头儿!你横什么?知不知道我是谁?敢……”
“敢?有什么不敢的?!纪水寒我都不怕!我还能怕你?!你不就是城主的侄子吗?你看看城主过来我怕不怕!”老头儿怒了。“我信不信?纪水寒下次再来,只要老朽我一句话!你就得死!”
老头儿跟纪水寒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没有人相信,可却也没有人敢不相信。
杏林楼里终于冷清了下来,可秋月楼里确实生意兴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