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分钟不出现可是要受罚的。’
‘怎么罚?’
和蒋帅仍然可以无忧无虑地嘻闹玩笑,简繁心情舒畅,‘想怎么罚就怎么罚?’
简繁正兴致勃勃地等待蒋帅的回复,忽觉肩臂两侧被人从后面按住,犹如玉石碰撞般悦耳的声音出现在耳侧,“我可是有免死金牌的,你不能罚我。”
“蒋帅?你怎么来了?”简繁压低声音惊呼,黑眸晶亮水润。
蒋帅放开简繁,绕过沙坐在简繁身旁,默默地冲着简繁笑。笑的明快而狡黠。简繁,我知道了并且确定无疑你是喜欢我的。可惜这种喜悦没有办法跟你分享,只能以我的笑容来诠释了。
第次在蒋帅脸上见到这种令人局促不安的笑,简繁的脸越来越红。“嗨,你干什么?到我面前耍酷来了?”
蒋帅凑到简繁耳边,“我向来很酷,不用耍。”
简繁心跳加,浑身的触感神经被蒋帅的气息扰乱了,随意地向大脑传输酥酥麻麻的感觉。简繁惊慌。故作镇静,“你刚到吗?你再不正常说话,我生气了。”
蒋帅被简繁的脸稚气和刻意掩饰逗得实在忍不住了,伏在桌上笑得身体都跟着抖了起来。
简繁被蒋帅笑得更加尴尬,他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