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吧。”闫敏顽皮地说,迅将手抽回来。再不抽回来,蒋欣定会觉闫敏的指尖冰凉而微微颤抖。害怕被蒋欣认出来,恐惧和紧张蔓延全身,闫敏的心机要停止工作了。
“哦,那是我记错了。”蒋欣有些失望。
蒋欣抬手帮简繁将背包带向上提了提,将衣服上被压出的褶皱抚平。动作轻柔,充满爱怜。“我不陪你们了,还要和患者家属沟通明天的手术。普通病房床位非常紧张,我不好去找人插队,还望你们谅解。排到了再转过去吧。”
“两周时间也不是很长,我们就住高干病房吧,环境还好些。姐,多亏您了。否则我们怎么能住进高干病房呢?”在蒋欣面前,闫敏再不是之前的态度。
“所谓高干病房,就是环境好些,钱贵些,谁都能住的。我也没帮上什么忙。”蒋欣笑了笑。
“可是我们就是想不到呢?姐,还是要谢谢您。姐,您忙,让简繁送您吧。她正好也准备走的。”闫敏的补充委婉适度。
“好,有问题再联系我。”蒋欣优雅地和韩聪闫敏告别,之后又自然地牵过简繁的手,向急诊区外走去。
分手时,蒋欣忽然凑近简繁,“帅子几天不在,有没有想他。”
“啊?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