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也不感谢你。”何艾依帮简繁将用过的水杯和掉落的面包屑收拾干净。“吃东西还四处掉渣,服了你。”
“嘻嘻。”简繁抖落粘在衣襟处的面包屑,踏了踏脚,“这里还有。”
何艾依上前掐了把简繁,“就你这个样子,谁娶了你,谁就是欠你的。跟你同住都要被你折腾死。”
“哈哈。”简繁将脚翘在沙上,看着何艾依打扫卫生。
同住间宿舍的韩聪和蒋帅却没有这般轻松。
韩聪回到宿舍,蒋帅正在药箱中找药。胃粘膜受到酒精的刺激,疼痛难忍。蒋帅在床上辗转许久也无法入睡。
蒋帅吃了两片胃药,将药盒递给韩聪,“吃两粒吧,养胃的。”韩聪似梦游般,下意识接过药盒,又心不在焉的将药盒放在书桌上。风衣未脱就径直走到窗前,站在那里再无动作了。
蒋帅的心重重地沉,嘴唇动了动。最终,蒋帅什么也没问,躺倒在床上任胃疼和心事此起彼伏。韩聪必然是与简繁闹别扭了。问了,只会两个人都不舒服。
韩聪与简繁之间不愉快的次数越来越多,蒋帅每每替简繁担心。偏偏即不能询问简繁也不能安慰简繁,只能默默地替简繁难过。
韩聪站了许久。醉意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