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然地晃入会议室。
“说吧,什么事?”蒋帅将会议室的门随手关上,斜倚在门上副天塌下来也无所谓的样子。
“韩聪这几日调整开重心,没想过为什么吗?”闫敏捧着杯子,扫了眼蒋帅,又将视线移开。
“我问过,他没说。”
“他没说!”闫敏感到好笑,蒋帅工作中直追随韩聪,还真是听话。“好吧!”闫敏无奈地摇摇头,“那么我来告诉你吧。韩聪不准备经营这个公司了,他准备将房子卖了,将贷款还上,将吴波的项目告段落,再将我的投资给予补偿,然后就准备与简繁过他们的小日子去了。”
“你确定?”蒋帅不再无所谓了。
“当然确定。”闫敏见蒋帅脸凝重,心里多多少少舒服了些,“你有什么想法,是不是难于接受?如果接受不了,你就去找韩聪谈谈。公司经营至今容易吗?还有简繁,他怎么知道简繁需要什么样的生活,不过因为简繁最近身体有恙,想求得份心安罢了。”
蒋帅眉头紧锁。
“蒋帅,希望你认真考虑下,我明天早晨听你答复。也许只有你可以让韩聪回心转意。”
蒋帅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前,沉默许久。与其说难于接受,不如说难于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