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云里雾里中要看清件事物,件不认为存在的事物,那种感觉即束手无策又焦急难耐,简繁感到头疼。从未想过干涉韩聪的决定,唯次建议也没有被韩聪采纳。闫敏口中的‘迁就’,‘干涉’何从谈起。
闫敏勾了勾唇角,充满嘲讽,“不承认?你是不是从宿舍搬出去了?”
“是的。”简繁疑惑闫敏是如何知道的,她又为何话锋转。
“我与柯小是邻居。听说你搬去清华北门住了,韩聪知道吗?”
“不知道。”
闫敏轻哼声,“你准备什么时候告诉他?还是没有考虑好折磨他的时机?”
“折磨?”
“韩聪刚把房子卖了,你就搬到个他根本无法接受的环境中居住。对他来说不是‘折磨‘是什么。就算你不希望韩聪与我起工作,也不至于如此逼他吧。”
“韩聪自有他的主张,我不会干涉的。关于租房的事情是我时疏忽,急于在出差前将宿舍腾空,有个朋友正巧住在清华北门,隔壁又有空闲的房子。不过,还是要谢谢你的提醒。我这就短信通知韩聪,让他安心。”
简繁给韩聪了条短信,‘因为急于从宿舍中搬出来,所以暂时租住在云莲家隔壁。待你毕业